常銘表情一愣,隨即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起來。
宋言這么一說,好像還真有可能?
從未設想過的道路出現了。
柳云昭可不知道自己這個老板風評疑似被害,第二天一早,她就去了門口接十分激動的拖著一堆行李的汪蕎。
“昭昭!”汪蕎看到柳云昭出來,興奮地騰出一只手揮了揮。
“你這大包小包的,”柳云昭有些想笑,“這是把家都搬空了吧?”
“那可不,”汪蕎說,“我是來投靠你的,當然要多帶點東西。”
“我爸一聽我說你要帶我搞錢,高興得連夜就打包好了衣服把我給趕出來了。”
“昭昭,”她可憐兮兮地說,“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啊。”
“先進來吧,”柳云昭開口,“我別墅房子多得是,你一個星期不重樣換著住都行。”
汪蕎笑嘻嘻地跟著柳云昭的步伐走了進去。
她經常來,早就把這個別墅摸熟了,走起來那叫一個輕車熟路。
走進花園,她看到了一只之前沒見過的狗。
“哇,好可愛的薩摩耶,昭昭,你才養的嗎?之前沒見過誒,叫什么名字?”
汪蕎蹲下身,揉了揉系統跑起來時duangduang晃動的耳朵。
薩摩耶舒服得瞇上眼睛,往汪蕎身上蹭了蹭。
系統:和美女貼貼。
“叫……”柳云昭遲疑了一秒,望著系統純白色的毛發,一錘定音,“小白。”
[宿主,這名字好土。]系統吐槽。
[嫌土?]柳云昭說[那不黑,雪球,大白,白白,你挑一個?]
[突然覺得小白也不錯呢。]系統瞬間屈服。
既然夸下海口要搞錢,汪蕎肯定不可能退縮,放開系統進了客廳后,她就問:“昭昭,我現在應該干什么啊?”
“不著急,”柳云昭略帶安撫地拍了拍汪蕎的肩膀,“我已經計劃好了。”
她說完,抬起頭看了眼時間,說:“現在九點半,再等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。”
汪蕎一開始不知道要等什么,直到十點鐘的時候柳云昭又從別墅外帶進來一個人。
“徐濟舟,金融學的海歸博士,”柳云昭介紹,“我親自去學校發掘的人才。”
徐濟舟差不多27、8的樣子,博士剛畢業,正好在找工作的時候被柳云昭撞上。
柳云昭一看是個人才,就開了高薪留了下來,目前在她新開的一家公司工作。
柳云昭特意把他找來,就是為了給汪蕎報一個速成班。
徐濟舟一身西裝,看著文質彬彬的樣子,氣質與他的專業十分符合。
汪蕎伸出手跟他握手,只覺得有股不祥的預感。
事實證明,她的預感沒錯。
這徐濟舟的上課進度竟然恐怖如斯。
三天,她要學會以前在大學一學期都沒學明白的內容。
汪蕎每天上完課都覺得眼前一黑。
以前在學校,最多也不過就是掛課,對他們這種吃喝玩樂的富二代根本不算什么。
現在不一樣,現在直接上實操。
比如如果她在選擇投資公司時,不管她選得對不對,柳云昭都會大手一揮,直接入股,根本不在意會不會虧錢。
汪蕎心疼她花出去的錢,總有些束手束腳的,感覺心里壓力很大。
柳云昭看得很開,照她的話說:“投資的眼光都是要靠錢堆出來的,只靠書上的內容根本沒用,虧得錢多了,眼界就高了。”
她就是這么鍛煉起來的。
汪蕎皺著臉,顯然沒有那么看得開:“昭昭,那是你的錢,看你因為我虧錢,我就難受。”
“這有什么,”柳云昭手按在她的肩膀上,直視著她,“給你投資,我永遠都不可能虧錢,相信我。”
“我也相信你,一定會把我花出去的錢賺回來的。”
汪蕎被柳云昭一番話說的眼里都有些泛光,她摟住柳云昭肩膀,說:“昭昭,你怎么就對我這么好啊。”
“嗯……讓我想想,”柳云昭假裝沉思。
她開口,語氣隨意,表情卻很認真:“可能是因為,我們是閨蜜吧?”
汪蕎一怔。
閨蜜。
這個在網絡發達至今的現代,早已成為某種污名詞的代表,失去了原本含義的詞。
人們一提起它,似乎就與綠茶,背叛,欺騙一類的詞語掛上了鉤,下意識放在了敵對的位置。
它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失去了“形容兩人感情非常好”的能力。
此時被柳云昭提起,汪蕎只覺得一種難以敘述的感覺涌上心頭,讓她下意識抱緊了柳云昭。
“昭昭……”
柳云昭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她私心覺得汪蕎哪都好,就是太粘人了些,讓她有些招架不住。
柳云昭上輩子沒有什么交好的朋友,她的生活都被學習和工作裝滿了,根本沒什么時間拿出來社交。
這輩子活得輕松,跟汪蕎也認識了好幾個月了,她們在某些方面非常合拍,相處也相當愉快。
所以說是閨蜜似乎也沒什么問題?
“感動歸感動,”柳云昭拍了拍摟住她好幾分鐘都不動的汪蕎,語氣認真:“課還是要上的。”
汪蕎:“……”
真是氣氛終結者呢。
話說開了,汪蕎在花錢這方面就大膽了很多,短短幾天能力突飛猛進。
柳云昭也跟著聽了兩三天的課,不過像她這樣智商100的天才,那自然是一點就通,根本不需要學習就可以完美掌握所有知識。
這課對她這種智商100的天才來說太過浪費時間。
有這空閑還不如花屬性點裝扮系統好玩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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